君以为到手的狼要跑了,忙背着背篓去追,一边喊沃勒的名字。

阿木古楞正在不远处采耗子花,忽见林雪君追着小狼跑向他视线范围外的草坪后面,脑内瞬间浮现一个狼群在那里伏击林雪君的画面,吓得箩筐都丢了,一边蒙汉双拼地喊林雪君,一边拔腿追过去。

草坡后,沃勒三条腿没跑明白,几个翻滚便像灰球一样掉到凹地底。

林雪君听到阿木古楞的声音,停在坡顶向下看,随即转头大喊道:

“阿木古楞!这里有匹小野马,还活着!”

小狼沃勒已翻身站起来,明明牙都没长齐,却还是凶巴巴地扑到小野马跟前,呜呜嗷嗷地咬住小野马后腿,用力撕扯。

林雪君朝着追过来的阿木古楞一摆手,便跑下坡地。

阿木古楞跟过来,探头一望,便瞧见小小的枣红色野马,如跌落的红宝石般镶嵌在刚反青的湿地草场。

它竭力想要站起身一直未能成功,只能绝望而虚弱地嘶鸣。

即便这会儿它因为病痛折磨而满身泥泞、无心清理,但通身无一根杂色的枣红毛发仍迷得阿木古楞眼睛发亮。

他连跑带跳赶到近前,往小野马跟前一蹲,伸手摸了两把,转脸睁圆了一双异瞳眼睛,殷切地问林雪君:

“能救吗?”

它一定是因为生病站不起来,才被马群遗弃了。

“我看看。”

林雪君蹲身从马的外观开始检查,小马眼眶下陷,鼻子干燥,捏起小马的皮后回弹速度很慢,显然已经出现了脱水症状。

身上许多处摩擦伤,显然是在打滚时造成的。加上它即便倒在地上,仍不时虚弱地踢蹬四蹄,隔一会儿便想抬头往肚腹屁股方向看看,都是腹痛难忍的表现。

阿木古楞跑回去找到林雪君的小毛驴,从驴车上拎了药箱便拉着小毛驴一起往草坡另一边的凹地赶。

阿木古楞折返时,林雪君已经根据小马驹翻滚造成的伤情判断出许多信息了:

“它这样疼了不短时间了,不知道在这里痛得打了多少个滚,很可能已经因此造成肠套叠了。”

“很严重吗?”阿木古楞看着林雪君按住小马驹后将体温计插入其直肠,关切地问。

“首先要看看到底是痉挛疝、寄生虫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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